清清有一种天真的锋利感,像一株游戏人间的狼毒花。
觉得自己惯常了世故,于是先将“公理”的糖抹在刀上,再给刀下的人贴个“坏蛋”标签。别人的血溅出来,他想,不错,坏蛋的血都变甜啦。
就像一株狼毒觉得自己在救人,把人毒翻了,敲敲脑壳无辜道:不好意思呀,药下猛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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